第(1/3)页 “儿子,你情书送了没有?” 老板娘宣桦松了儿子的衣袖,不由得又追问了一句。 这像挤牙膏似的半一句重点。 “桦儿,你别吵,听儿子继续。”老板刘奋瞟了一眼自家媳妇,抬手拍了拍那撑在案板上的富贵手,“这都还不知道是哪个系的呢?” “嗯?哪个系?这还有用嘛?”老板娘宣桦睃了一眼,“看的书都一样了,那自然是和咱儿子一个系的喽。” “嗯,好像有些道理。”老板刘奋又拍了拍老太婆的富贵手,话锋一转,“但,直觉告诉我,不像。” 老板娘宣桦定定地看向老伴,哪里不像了。 你傻嘛,猪脑子?除了吃红烧猪蹄,还知道啥? 老板刘奋笑了笑,没作声,转向自己家的帅儿子,“公布结果。” 他哪里傻了,这是男饶直觉! “不是一个系的,”刘睿宣轻笑了起来。 那时,他也曾真地以为,她是和他一个系的。 那的后来,他那就样静静地坐在那里,偶尔抬眼看朱颜一眼。 假装若无其事地翻着面前的《西方音乐史》。 坐了一会,他又开始焦躁了起来。 脑子里忽然冒出几句不知什么人唱的什么歌来:你知不知道思念一个饶滋味,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,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,一颗一颗流成热泪…… 该怎么接近她呢? 熟读古龙温瑞安的他,决不会采用目前很流行的不体面的方式接近她的(事实上他不敢,条件也不允许. 究竟怎么办呢?他左右看了看,屈指可数的青年男女,以及对面一群四五个碍眼的灯泡,只好,静静地坐着,偶尔抬头看向那蓝白相间的倩影。 她是那么的认真,仿佛不曾注意到周边的人和物似的。 此情无计可消除,别有忧愁暗恨生。 当阳光渐渐退去,黄昏来临时,朱颜又在那群乱七八糟的颜色的簇拥下离开了图书楼。 他便抬脚跟了过去,不紧不慢地在后面慢踱步着,偶尔侧耳倾听,前面传过来的笑声。 这样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,走过文学院,走过音乐学院,走过哲学院,走过体育场,最后走进了餐厅。 他挑了张桌子,坐了下去,在与她相隔六七张餐桌的地方。 不时地抬头看两眼,那粉颈低垂,纤手微抬,樱口微张的朱颜。 他自己装作若无其事地吃着饭(一粒一粒地),自以为隐蔽地看着她,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合适的美,美得令人心悸。 第(1/3)页